/>此时,这诺大的课堂里,已坐满了前来旁听的学子。
这个时候,正是墙倒众人推的时候,此时不动手,更待何时?
…………
今日,也依旧如是。
他二话不说,立即倒地,大呼道:“啊呀呀……死了,死了,我死了……”
这位周先生不但能获得不菲的车马费,而且还受人人敬仰的目光,也愿意来。
“哈哈,诸公且来看看,明日即将要刊发的邸报,这是邸报的原稿,还未刊发呢!不过,这邸报却是陛下亲自授意的。”
众人纷纷称是。
刘湛此时的心里不免有些遗憾,却也知道差不多适可而止了。
这掌校正慢悠悠地在自己的公房里,与人喝茶。
啊呀一声。
他这一骂,立即一窝人蜂拥上前,倒也不客气,迎面便是一拳下去。
“嗯。”掌校轻描淡写地点点头道:“闹得很厉害吧?”
“甚好!”
“诸公怎么看?”
“这不是我们的事。”掌校面色有些冷,他道:“若是真死在我们学堂,这个干系,我来担着。今日……就是要教他死的!”
刘湛心里一松,他没想到,今日陛下如此好的脾气,早知如此,方才自己的话应该更重一些,倒是错失了一个好机会。
旋即,里头便传出哭喊声:“你们要做什么,你们要做什么?这还是不是有王法的地方?尔等………尔等……啊呀……”
亦失哈道:“请谁来撰文合适?”
“何以见得?”
南京城夫子庙。
却在此时,方才还面带微笑地看着刘湛的朱棣,突然眼色一冷。
“周先生来了。”
而另一种,则为清流,无非就是在皇帝的底线上头蹦迪,掌握一个皇帝可以接受的度,每天指摘几句时弊,如此一来,便可获得巨大的声望。
他顿了顿,走到了窗台前,一张老脸看向窗外,只留下一个侧脸,他徐徐道:“接下来,这江西的逆案,却不知是否会继续追查下去。”
“对,就是他。”张安世接着道:“挑选一个校尉去他的府上护卫,告诉大家伙儿,这位可是名动天下,在御前痛斥新政,响当当的大人物!一定要好好保护,不可让他受了伤,更不要惊扰了他的家人。我们锦衣卫,保护刘公,责无旁贷。”
在他看来……这栖霞学堂上下,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物,若不是有人请托他来此多传授一些正经学问,教化一下太平府的上下无知商民,他还是有些不情愿来的。
“做学问是自己的事。”
下一步如何试探,却也不急。
…………
那人捂着满脸的血,大呼道:“你们要杀人吗?”
众人称是之后,又各自闲坐喝茶。
他随即,又有一些不忿:“这些人……平日里花了不少银子,四处请托,才请来,本来是想给学里增色,谁晓得这些人……却借此机会,四处诋毁谩骂。现在思来想去,我真是糊涂,花了银子请这些人来骂自己,下贱!”
若是以往,他在各个学堂都讲过课,他所讲的东西过于高深,其实大家都听得一知半解,不过却没有人敢于质疑他。
这样的人,许多爱好名声的重臣,也愿意提携,以此博取一个好名声。
“哎……”这人道:“这是非要逼得鱼死网破啊!无论如何,继续借此机会,让这太平府乱起来吧。他们越乱,越顾不上其他,而诸公,也该及早准备,趁着他们手忙脚乱的功夫,赶紧撇清关系。”
张安世点头:“嗯,很不错,听你这样说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殿下……这儿……”
陈道文取出了一份名册:“这些人……也都是如刘湛一般,是不是都要保护一下,以防不测?他们都是爱民如子之人……”
张安世挥挥手:“快去,快去,我见不得有人流血受伤!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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