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张斐问道:“当年李悝编写《法经》时,里面的刑罚,多多少少都涉及到他个人的主张和思想,郑学士认为这公平吗?”
郑獬兀自不明所以。
张斐无奈道:“我是一个法制之法的缔造者,不是个执法者。如果郑学士将我视作一个执法者,那确实不公平,但如果将我视作一个缔造者,这就是非常公平的,因为这些原则不是一次性的,当我给出指导原则后,京城的皇庭也必须遵循,那么大家就开始在同一个原则下了。”
郑獬震惊道:“你有这么大的权力吗?”
“若无这权力,我也不敢这么做。”
张斐点点头,又解释道:“当然,这也是受到限制的,到时这份桉例会送到京城,由审刑院、大理寺、刑部、立法会进行最终评估。
而他们当初建议我来这里建设军事皇庭,也就是希望我能够在具体桉例中,完善军法,如果我能够凭空就想出来,那我就不需要来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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