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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 嫁女儿太寒酸

睡梦中,有浓重的酒气传来,刺鼻尖锐,阮芷菡难受地咳嗽。
一双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体上快速游移。睡意顿无,她的头脑瞬间恢复清醒,阮芷菡一身冷汗地睁开眼睛,看到太子懿嘉俯身站在自己的床榻前。
他明显喝醉了,俊俏的脸上泛着深色的潮红。一双鹰眸潜藏了平素的凌厉霸气,氤氲着浓重的欲潮。
“殿下!”阮芷菡猛然从床上跳起来,手忙脚乱地将衣服整理好。
幸好她有睡觉穿中衣的习惯,如果像娇娘那样裸睡,现在还不被他把便宜都占完了?
她来不及庆幸,娇弱的身体已经全部被太子嘉懿抱在怀中。他有力的双臂如铁索般紧紧捆缚着她的身体,勒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放开我!”被羞辱的耻辱感在她的内心发酵,她疯狂地在他的怀中挣扎。
一想到他与元瑶身穿大红吉服,双臂缠绕,喝下缱绻的合卺酒,她的心就刺痛不已。
“阿芷,阿芷……”太子嘉懿一边狂乱地吻着她一边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。
他被酒精麻痹猩红色的眼眸中释放出恐慌与无措,手下使力,“呲……”一声,她身上的中衣化为碎片。
“你疯了!”阮芷菡拢着破碎的衣衫,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:“你这个疯子!”她用空出的一只手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肩膀。
身体上的疼痛让太子嘉懿暂时清醒了几分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看洁白皓腕上一点嫣红点缀。
他粗粝的手指在那抹艳丽嫣红上摩挲,俯身,将嘴唇贴在上面。
“你走!”阮芷菡愤然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,她的脸上写着大写的愤怒:“殿下此刻不应该陪在太子妃的身边吗?如果让人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,殿下位高权重,自然没事,可是我还要嫁人,我还要顾忌自己的声誉!”
阮芷菡素来坚强,很少流泪。可是,此刻,晶莹的泪珠却一滴滴从她眼角滚落下来。
她倔强地转过脸去,用手快速地抹去脸上的泪花。可是,那泪腺却像打开了闸门,便再也关不住了,一个劲儿地往外涌。
脑子里的酒清醒了大半,太子嘉懿感到头有些晕。他用指头按着太阳穴,许久,喑哑着嗓子说:“本宫醉了。”
“那便快些回东宫去,来我这里撒什么酒疯?”阮芷菡怒瞪了他一眼。
“本宫…本宫头有些痛。”太子嘉懿闷闷地说,随后他身体一歪,竟是倒在了阮芷菡的身上。
阮芷菡却“噌……”一下跳下床去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既然殿下非要呆在这里,那我走好了!”
然而,在她跳下床铺的瞬间,太子嘉懿却伸出胳膊,用力将她一拉。阮芷菡被迫转身,瞬间,他薄凉的唇瓣便落了下来。
他的口腔里带着薄荷与桃花酒的味道,混杂成一种奇妙的香味。
眼见着她瞪大一双眼睛,太子嘉懿伸出手掌,温柔地捋过她的面颊。
阮芷菡却猛然用力推开太子嘉懿的身体,避他如蛇蝎。她用手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,似乎想把他沾染到自己身上的气味消灭掉。
醉酒的太子嘉懿反应有些迟钝,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。
“殿下。”阮芷菡的声音中带着疏离与冷漠:“殿下既已娶元瑶郡主为妃,臣女亦许配睿小王爷。咱们各有姻缘,如此纠缠,只会让人厌恶。一旦被人得知,我便是被千人指责万人唾骂的**。这样的事,以后不要再发生在你我的身上。”
说完,她从桌上的竹筐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剪刀。
清冷月光照射到那把剪刀上,发出刺目的雪白光亮。
“你要干嘛?”太子嘉懿拧眉,看来他的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。
阮芷菡用锋利的剪刀将身上破碎的衣袍割下一块,冷声说:“如有反悔,你我便如这衣袍!”
说完,她将那残破的布料扔到太子嘉懿的面前。
太子嘉懿将破碎的衣料攥在手里,眼睛盯着阮芷菡清明坚定的眉眼,缓缓开口:“好。”
他的话如暮斧沉钟一样压在了她的心头。
第二天,宫里放出消息乱臣余党已经被清除,仕女小主们可以归家了。
阮芷菡当即启程,一刻不停留地出宫回府了。
阮府。
阮湘筠大婚在即,府里处处张灯结彩。阮府四处洋溢着喜气,连猫儿的脖子上都系上了红色的毛球。文莲珺令裁缝为丫鬟下人们做了红色的新衣,极目四望,阮府各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艳红。
府里各处热闹,除了翡翠轩。
阮芷菡回来后,先是蒙着被子睡了一觉。直到黄昏西斜,日落西山,她才睁开眼睛。
阿黄蹲在她的床头,一脸喜悦地看着阮芷菡。
看到她醒了,阿黄身体一跃,跳上床去,吐着长长的舌头挨在阮芷菡的身旁。
阮芷菡伸手摩挲着阿黄坚硬的毛发,笑着说:“想我了吧?”
阿黄伸出长长的舌头,不断在她脸上、手上舔,湿漉漉的。
若眉掀帘子进来,看到一人一狗嬉戏的画面,笑着说:“大小姐倒是玩得心宽,前边老爷正生气得很呢!”
“怎么了?父亲为什么生气?”阮芷菡一边与阿黄嬉戏一边问。
“七日后就是二小姐出嫁的日子了。虽说老爷早就帮二小姐退了与淮阳康家的亲事,谁知道那康家不知从哪里得知二小姐是未婚先孕赖上宁远侯府,竟是派人来到府中非要讨个说法。”
“讨个说法?”阮芷菡拧眉:“什么说法?”
“康家诬赖咱们阮家嫌贫爱富,忘恩负义。说老爷当年在淮阳任职时,不是康府帮衬,如今能有钱打点京官,进而入京都做官。”若眉顿了一下又接着说:“老爷怕康家闹大了影响到二小姐的婚事,拿出好大一笔钱堵住了康家的嘴,那康家本就是想讹钱,目的达到便拿着钱走了。”
“这事不就了了吗?”阮芷菡不解地问:“还有后续?”
“真是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!”若眉叹息着:“谁知那宁远侯府竟然知晓了,知道老爷给了康家一笔钱,只当老爷有钱,前两日媒婆递过去的陪嫁单子,宁远侯府竟然是差人退了回来。说咱们阮府嫁女儿太寒酸!”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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