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白糖。
检查一袋,是白糖。
再检查一袋,也是白糖……
整个仓库,堆放的满满当当的。全部都是白糖。
很白。
很甜。
纯度非常高。估计是洋货。或者就是日本产的。
其实,白糖非常值钱。
在战争时代,白糖是货真价实的战略物资。是要限制供应的。一般人根本买不到。
那么多的白糖,不换成钱,就不是他的。日本人随时都有可能抢回去。
肯定没有买家恰到好处的上门。
可能太稳了?没事。对方才十几个人。他有把握全部搞定。
张庸自己就站在门边上。大模大样的等着对方到来。既然是交易。那当然是敞开门做生意了。
“石虎街49号。”张庸自报家门。
终于,电话那头有人接了。
否则,张庸没在怕的。
“吩咐大家注意安全。”
难道是被放飞机了?
感觉很多工作都没有筹备到位。
“尽快1”
“安排一下。准备交易。”
八万三,一个大洋都没办法吞没。因为大家都知道了。
张庸依然是点点头。主打一个傲慢。
张庸接过来。
悻悻的摆摆手。下令开车。
“铃铃铃……”
绝对不能让它们继续落在日寇手里。
谁的电话号码?张庸暗暗疑惑。
换言之,就是一吨白糖,价格至少在两百大洋以上。
那边一直提示忙音。
是仓库主人的?
“行。你说吧。一口价。多少。”
忽然间,仓库电话响。
还行。
咬咬牙。想要下车捡回金怀表。
前面三辆车的人全部下车。在附近警戒。然后第四辆车才缓缓驶过来。
“一共四百吨白糖。”
没办法,要恰钱啊!万一那头是买家呢?
那个家伙居然没动!
谁的电话?
还以为这个石虎街49号有多少宝贝呢……
算了,别捡了。别一会儿被人嘲笑。
之前和日寇宪兵的作战,让他血液沸腾。觉得不枉此生。带兵打仗的念头,更加的强烈。听说有日寇到来,第一反应就是杀杀杀……
张庸提醒他们。
“铃铃铃……”
“嘟嘟……”
本来想要提醒,自己不想要保商银行的银票。后来又缩回去。
好像这桩交易,双方都不是很痛快的样子。却又不得不交易。
但是又不能让对方挂掉电话。只能主动了。
公家收入八万三。自家收入一块金表。
所有人都是脸色一紧。
在华北,不要保商银行的银票,要什么?
那不等于是告诉日本人,我不是你们这一边的。那不就露馅了?
没办法,只能拿到银票以后,再慢慢的处理了。
“可以。”
看来,这个老板是中国人。手下却有六个日本人当差。显然不是一般人啊!
妥妥的大汉奸无疑。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?
“上!”
“可以。八万三。当我们交个朋友。”
看来,这个仓库不是一次性的。应该是长久使用的。否则。不可能装电话。这年头,电话也是奢侈品。
本来是想要嘲笑别人的,结果最后被别人嘲笑了。多难堪。
弯腰。
地图监控范围内,也没有红点出现。甚至白点都没几个。
这才是老板吗?
张庸默默判断。
张庸依然不说话。主打一个沉稳。
“嘟嘟……”
沉默。
终于……
扔了?
皱眉。
不确定。
在民间,白糖是奢侈品。价格昂贵。一个大洋,可能也就是买十斤左右。
这时候,一个长衫男子上前来。他将一个公文包递给张庸。张庸接过来。打开。里面都是银票。很熟悉。果然是保商银行的。
他下车以后,手里一直握着一个怀表。好像是将怀表当做玩具?
张庸默默的看着对方。依然不说话。
给我?
问题是,他也没有那么多的炸药啊!
一时间,居然为难了。
忽然感觉旁边有热辣辣的鄙视的目光看过去。于是又硬生生的忍住。
“明白!”
将公文包收起来。点点头。
怎么毁?火烧?
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号码,也没必要记录下来。
这个家伙本来就不太愿意在复兴社特务处做事。一心想要上战场带兵打仗。
你也别捡回去。
日寇好像是开车来的。两个人一辆车。一共三辆车,六个人。
“哦?”
得教训了。
其他人却是非常高兴。
他们只知道,那么多的白糖,非常值钱。可能价值好几万大洋。
好家伙……
以为你说话,我就说话了?
哼,你们觉得八万三好贵,我也觉得卖亏了。
张庸将公文包交给余乐醒。
既然对方不说话,他当然也不说。谁先开口谁输。
还不如公开的分了。
张庸有些惊讶。
“四百吨。”
富态男子上车。
这一次,老天爷不会喂饭吃了。
向后悄悄打手势。同时说道:“有日寇来了!”
对方随即将话筒捂住。
或者根本就是竹下隆派来的。说不定竹下隆不定时派人来巡查呢?
对方说话依然是不喜不悲。
好像是的。老板似乎都是单独坐后排。
可惜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。
就当做是在这边赚钱置业吧。
垂头丧气。
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下车来。
“听我命令!”
车队远去。
丢脸……
余乐醒去安排。
张庸的意思很清楚,就是担心黑吃黑。
“你等等!”
没有说具体的价格。等拿到银票再说。
地图还没动静。
得不到就毁掉。
“干他!”曹孟奇脱口而出。
富态男子:……
“那你们先给钱。不然,我转手卖给其他人了。”
估计白糖烧不起来。也没那么多汽油。
如果这个电话打的不对,被日本人发现他们的仓库被占领了,怎么办?
那么多的白糖,肯定是搬不走的。只能毁掉。
拍拍灰尘。不错。纳入随身空间。这就是他今天的收获。
结果,那个富态的中年人也是啥也不说。就这样看看四周。又看看高高的围墙。
拿到钱以后,再想办法又抢回来。如此反复。鸡生蛋,蛋生鸡,子子孙孙,无穷尽也……
如果数目不对的话,肯定惹人怀疑。
似乎这个价格对方也不是很高兴。
只要对方送钱来。那就没问题了。
“好!”
等等……
张庸用不上啊!也无法转手。
在围墙上布设埋伏。随时准备迎战。
别人是双赢,买家和卖家都很满意。可是,现在是双方都觉得亏。不痛快。
安排人将刚才杀人的痕迹清理干净。同时将仓库大门打开。
双方似乎都不愿意说话。
“多少?”
钱没到手,感觉都不安全。不踏实。
玛德,对方不安好心。想要看他的笑话呢。如果他真的过去将金怀表捡起来,肯定会被对方耻笑的。所以,他楞是忍着没动。
那么,打打看?
那等于是害了老百姓。
然后等待……
他戴着眼镜,穿着绸布长衫,脸型方方正正,感觉不像是坏人。
又是白忙活。
金怀表?
哇塞,好像非常贵重的样子啊……
如果接电话的话,岂不是露馅?
问题是,如果不接电话,同样露馅。竹下隆肯定会派人来查看的。
“立刻来拉走。”张庸又说道。
呵呵,想多了……
第四辆车停好。副驾驶下来一个男子。打开后排的车门。
草,四百吨白糖,卖你八万三千大洋,你还不高兴?
“我们现在就出发。”
那么多的白糖,他能搬运到哪里去?又去哪里找买家?如何交易?
也不能分给老百姓。为什么?因为恼羞成怒的日寇,会将拿到白糖的老百姓屠杀。
既然电话响,那就接呗。
将白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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