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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4章 连她的那一份主动一起

厉云卿从花锦的身后将她抱住,低声说道:

“你不进来,那我便出来。”

她不肯主动,那他就多主动一点,连她的那一份主动一起。

也是一样。

花锦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面前的树叶,一片一片的落在地上,她知道厉云卿又要去拼命了。

认识他这么长时间,大多数时候,他都是在拼命。

可是唯独这一次,花锦突然心很痛。

她抿了抿唇,蹙眉感受着自己内心的这种疼痛,别扭的不肯吐露一丝自己内心的感受。

才不要承认,她是在心疼他呢。

“孙国公的府兵动了,不出几日,就会对谷旗州有动作,他在湖山郡怎么样,本王不管,可你如今人在谷旗州,我就不会让他在谷旗州胡来。”

这谷旗州如今在花锦的治理下,日子过得蒸蒸日上,某种意义上来说,齐王府已经归顺了厉王府,其中也与北地产生了许多利益关系。

孙国公一旦拿回谷旗州,北地将蒙受巨大损失,厉王府在谷旗州的许多投资,也将血本无归。

更何况,谷旗州往北就是北地,厉云卿不可能放着孙国公这么一个威胁在家门口。

这一仗,只要孙国公敢来,厉云卿必将正面迎上。

花锦将手搭在厉云卿的手背上,回头看着他,

“那孙国公手里三十几万大军,你的神策军现在满打满算才十五万,分散了十万大军留在北疆盯着北戎人,现在手里才五万,能行吗?”

“不许怀疑你相公的能力。”

厉云卿眯了眯眼,咬了一口花锦的鼻尖。

这一下,便将花锦内心的担忧全都冲散了,她挣脱出来,抬脚去踢厉云卿,

“你是狗吗?动不动就咬我!”

打闹间,厉云卿已经笑着飘远,几个腾挪间就提着蝉翼刀出了院子。

留下花锦气呼呼的停在了原地,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,疼倒是不疼,就是被厉云卿莫名咬了一口,好想咬回来。

没过一会儿,她蹙眉,觉着自己有点儿神经病一样,心又开始疼。

一个男人,得把自己逼成什么样儿,才会把战场当成个家,一年到头的,竟没过过几天的舒坦日子。

花锦双手抱臂,抬头望天,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
怎么对厉云卿,就开始......想念了呢?

战事一触即发,但阮王府一行人丝毫没有察觉出危险即将来临。

以阮王为首的这一群人,灰头土脸的被齐王军送到了驿站。

此处刚到谷旗州南边,过了驿站便是阮王别院,距离并没有多远,稍稍走几里路就到了。

刚到驿站,齐王军们纷纷松了口恶气,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只要送到这里,他们就算是完成了任务,可以甩脱阮王府这些人了。

实在是太不容易了,这一路走来,阮王府的人就闹腾了一路。

为的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,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不是阮王今天要吃山珍海味,就是虞夫人嫌弃齐王军伺候不周到。

那些齐王军为了完成任务,好声好气的将阮王一行人送到驿站这里,便准备撤走。

阮王等人自然不干,和虞夫人连成一气,拦住周牙,不让他离开。

只听虞夫人叉着腰,蓬乱着头发大声骂道:

“狗东西,你知道我们都是些什么人吗?阮王妃娘娘和虞二小姐的身子都不好,你要么把我们送回齐王府,要么留下来伺候,就把我们丢在这驿站里算怎么回事儿?”

阮王也是一脸的难看,

“本王好歹也是皇室血脉,你这个狗奴才这么薄待本王,等本王禀奏父皇,定要把你们的头都砍了!”

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?原本阮王以为自己在谷旗州都城的日子,已经过得够稀碎了,结果日子没有最差,只有更差。

他是从都城到这里的路上,才真正体会了什么叫做人间疾苦。

说罢,阮王低头看着自己的破鞋子,心中无限愤恨。

这一路上,无论他如何威胁谩骂,这个齐王军统领,名字叫做周牙的,就是不给他买新鞋!

他堂堂阮王,什么时候穿过这么破的鞋子?

日前他们路过一处市集,那双三千两银子的软底绸面的鞋就很适合他。

才三千两银子而已,他要周牙买下来给他,但周牙却抠抠索索的掏出二两银子,表示自己的钱不够。

就是把在场所有齐王军身上的钱加起来,都凑不够三千两银子。

把阮王气的要死。

这之后,阮王就一直看周牙不顺眼,今日周牙想要带兵离开,阮王说什么都不让。

只听阮王恨声道:

“这里地势偏僻,兵荒马乱的,说不定就有孙国公的人埋伏在周围,你要是走了,把我们留在这里,我们万一被孙国公抓了怎么办?”

周牙一脸的耿直,他朝着虞夫人和阮王拱手,

“夫人,王爷,末将只是听令行事,上峰下令,只让末将将阮王府一行人送到这里,剩下的路便由凭王爷等自行想办法了。”

这一群天皇贵胄,个个都是行走的麻烦,花锦吩咐下来的时候,并没有说,必须一定要将阮王一行人送到目的地阮王别院不可。

她只点了点这处驿站,最起码,将阮王他们一行人送到这里,就不必再管阮王一行人的死活了。

周牙为人耿直,一路上咬牙受气,坚持到了这里,已经再也坚持不下去。

他是个当兵的,一直当自己是个铁骨铮铮的军人,之前不管齐王军如何垃圾,他在齐王军里又遭遇了如何,周牙都咬牙坚持了下来。

幸运的是,他领着的齐王军,终于遇到了小厉王妃这样的明主,自小厉王妃接掌齐王军以来,齐王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。

但被阮王等人一路折磨下来,周牙竟然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退役的想法。

毕竟阮王这群人的难伺候程度,比起以前的齐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“想办法?我们怎么想办法?你没看到阮王妃娘娘都快要病死了吗?她若是病死,你,你就是凶手!”

虞夫人尖叫着,上前就要扭打周牙。

她受够了,这一路上她被这些齐王军像赶犯人一般,日夜不停的赶路,硬是给她送到这鸡不生蛋,鸟不拉屎的地方来。

前面再一点点就是湖山郡,要是她被孙国公抓住,还不知道会被孙国公敲诈多少钱财去。

周牙赶紧的往后退,拱手躲开,粗声道:

“虞夫人,末将的任务已经完成,该回去复命交差才是。”

“不准!你知不知道我的二女儿,那是要送给小厉王做妾的,你赶紧的把我们送回都城去,或者,或者你们留下来,誓死保护我们,等局势平缓一点,再把我们送到齐王别院去!”

虞夫人口不择言起来,反正不管怎么说,周牙等人不能离开!

这里的条件这么艰难,周牙带兵一旦离开,他们吃喝都成了问题。

但周牙执意要走,无论阮王和虞夫人怎么阻拦,他就是要走。

驿站二楼,一身阴冷的虞佳佳,静静的看着下头的闹剧,眼底翻涌着深沉的恨意。

她背后简陋的房里,传出一阵轻咳,是阮王妃躺在里头。

“阿妹......”

阮王妃面色蜡黄,两鬓染上了白发,抬起枯瘦的手,指着虞佳佳的脊背,虚弱道:

“阿妹,给本妃,本妃,倒杯水来。”

她身边的丫头都被卖掉了,为数不多的几个丑陋婆子,要么去伺候虞夫人,要么去伺候虞佳佳,根本没人伺候她。

这一路上,阮王妃的病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养着,身子越来越差,人也越来越老。

如今看起来,她竟比虞夫人的年纪都还要显大许多。

虞佳佳缓缓侧头,眼角透着阴沉的恨光,静静的看了阮王妃好一会儿,才冷声吩咐身边的婆子,

“给她倒水!”

“是。”

身边的婆子审时度势,如今阮王府已经败成了这样儿,依靠虞家倒还有条生路。

毕竟虞夫人自己也说了,虞佳佳长得不错,从小又是倾尽心血的照着王妃的路子培养的,将来是打算把虞佳佳送给厉云卿做妾的。

厉王府总比阮王府要强许多。

因而这些婆子一路上对虞佳佳还算恭顺。

但到了阮王妃这儿,婆子们便显得很不耐烦了。

给阮王妃倒水的那名婆子,将水碗往阮王妃的床边一放,不耐烦道:

“给,娘娘,您自个儿起来喝。”

说完也不管阮王妃有没有力气,翻了个白眼转身又去了虞佳佳身边巴结。

阮王妃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,她挣扎着起身,哆嗦着手,拿起水碗来凑到干涸的唇边,刚要喝,就听到外头遥遥传来一大片轰隆隆的声响。

“是马蹄声!”

驿站一楼的周牙大喊一声,耳朵一动,又大喊道:

“是湖山郡马!不是咱们的人,快,出去看看怎么回事!!!”

他也不走了,这种情形走也走不了。

跟在他身后的一名齐王军问道:

“周队,您怎么知道不是咱们的人?”

“齐王军、护城军和神策军,都不用湖山郡马!”

周牙一听这个马蹄声就知道不对劲,带着一队齐王军一路往驿站外面冲。

驿站外黄土干裂,远处的风沙连天,周牙一惊,

“糟了,孙国公府兵兵力远胜咱们,目测......”

他眯了眯眼,用肉眼丈量一番黄沙高度,焦急道:

“目测兵力是咱们的十倍!”

跟在他身后的齐王军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通过黄沙高度测算出兵力的,只大声喊道:
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
“通知阮王,赶紧走!”

周牙也不耽误,急速的又领着齐王军回转,要求阮王府一行人赶紧往别院去。

虞夫人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只端着架子坐在椅子上,手里抓着一把瓜子,

“你是什么东西?要我们走就走,要我们停就停?想得美,老身哪里都不去!”

阮王也不说话,他虽然听到了马蹄声,可并没觉得这有什么,都还不知道来的都是些什么人,就匆匆离开,太累了。

他不走,更不愿意这样狼狈仓惶,身无分文的徒步离开。

周牙大吼道:

“你们快走!是孙国公的人来了!再不走就没机会了。”

“呸!我说还是小厉王的人呢,你看都没看见,就说是孙国公的人,等人来了再说。”

虞夫人不慌不忙的,依旧还是坐在那里嗑瓜子。

她就讨厌周牙,这一路上都快要把周牙的祖宗十八代给骂光了,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,虞夫人看周牙越急,她心里就越得意。

这可把周牙急出了一脑门子汗。

如果他今日已经离开了,对于阮王府这群人的死活,他也就顾不上了。

但现在关键是他还没走脱,这群人还是他的任务。

情急之下,周牙这个耿直的人,只能朝着阮王拱手,

“阮王爷,末将得罪了!”

说完,周牙一招手,身后的齐王军冲上前,一手一个,把阮王府的人都抓了起来,扭送着往别院的方向去。

阮王和虞夫人开始破口大骂,各种问候祖宗,要诛周牙九族的话都骂了出来。

每个人,都挣扎得特别厉害。

但其中有一个人没有挣扎,那个人便是虞佳佳。

就只见虞佳佳面对来捉她的齐王军,她阴沉又平静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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